面,只是将一札秘法,哦不邪法放在了我洞府的门口,同时留下了一段传音而已,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那手札如今何在?”第五忌连忙追问。
“这个…”鬼魂方文兑面露尴尬,“那传音里说了,练成秘法后便要立即将手札销毁,所以我已经…已经烧了。”
“烧了?”第五忌一副想打人的模样,“你这鬼怎么这么听话呢?人家连面都不露,给了个小本儿让你练你就练,让你毁你就毁,你不是皇室子弟吗,心眼儿都长哪儿去了?”
“前辈您息怒,”栾溪忙上前拦住将鬼魂逼到后退的第五忌,“虽说毁了手札,但必定还是有些别的线索的。”
“这位…朋友,”栾溪转向那瑟瑟发抖的鬼魂,“你可还记得,那手札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记,比如字迹或者特殊符号之类?”
鬼魂方文兑思忖了半晌,突然惊喜道:“哦,有的有的,我想起来了!那手札的封底上,印着一朵小小的花。”
“一朵,小小的,花?”第五忌原本气愤的表情又加入了一丝讽刺,“你们皇室子弟书应该读得也不少啊,形容词都这么匮乏吗?”
那鬼魂又抖了抖。
“前辈莫急,”封华凑上前来,“正好晚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