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迟疑地问:“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呢?”
“这间屋子里只有容某一人。”容景起身站了起来,拢紧外衣,将胸膛遮掩住:“若是无事,还请把门合上。”
杨新立还想再问,可抬头一对上他冷冽的视线,一时又不敢把话问出口。思及起这位大将军的凶名,他浑身一抖,连忙带人退了出去。
把门合上,他对着门板大眼瞪小眼许久,才回身重重拍了下人脑袋一下。
他张开嘴巴,无声地问:人呢?!
下人也是满脸茫然。
屋中。
容景穿好了衣裳,再回头看着空荡荡的软塌,也不禁眉头紧锁。
今日于他来说,也是一场无妄之灾。
本是耳朵尖,在路上听到一地痞混混不怀好意,与旁人炫耀,说是自己即将要去睡一个千金小姐。他心中觉得不妥,便一路跟随那人到了此处,不成想当真看到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姑娘。他把那混混赶走,准备把人叫醒时,才发觉屋中点了催|情的迷|香。
那迷|香又猛又烈,霎时将他的理智吞没,哪怕是他尽力抵挡,却还是没躲过,最后犯了这种大错。
虽是一场意外,可他毕竟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理所应当负起责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