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就是第一个站出来把人打跑。先是冷眼瞧着,看着久了,奶娘都不禁嘀咕起来。
她还对缈缈说:“我原本以为这人只是面上瞧着老实,心里头还不知道藏着多少歪主意,可这么些日子看来,竟然没瞧出一点不对劲,还真是稀奇。”
奶娘与缈缈说起这话的时候,正是午后闲时,外头舒适,太阳也正好,她就在院子里教着缈缈做未来孩子的衣裳。缈缈手上不太熟练地拿着针线戳进布料里,听见她这样说,下意识地便转头往院子门口看去。
她不让人进来,容景便站在院子门口,不远不近的距离,可若是里面有什么动静,他耳朵尖,立刻就能听见,也不怕出意外。这会儿奶娘与缈缈说话,便是小声的,怕让他听见。
缈缈看了一眼,便又转回了头,道:“奶娘又在胡说些什么。”
“我可没胡说。”奶娘笑眯眯地道:“小姐难道还打算一辈子都不嫁人了?就算有了孩子,成了寡妇,可若是小姐以后能找到一个合心意的人,像老爷夫人那样伉俪情深,也是一件好事。我心中可就盼着小姐日子能过得好。”
“我看现在就过得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