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串,挂在了天桥两边,绵延数十米,从河道向上看去,七色光芒交相辉映,倒映在粼粼的河水上,简直像入了画境一般。
西域也有鲜艳的高楼,但那些大多用的都是油彩,到了晚上就失了颜色。这样的木楼彩灯在江南并不少见,可对于西域人来说却是很新鲜了。
瘪瘪的肚子还在催唱着空城计,再美的景也没心情欣赏了。两人从河岸边转过身去,却见见街上许多人都在小跑着往街东头那边赶。
“他们在干什么?”
程松雪当然也不清楚,不过她依稀听见有人说什么“要死人了”?便道:“咱们过去看看。”
街边一家搭着小棚子的面摊前满满当当围了三层人,程松雪和谈歌站在后面,除了前排人的后脑勺,什么也看不见。
“这位大哥?发生什么事了?”程松雪扯住一个伸长了脖子想往里挤的大兄弟问道,那人听罢两手一拍大腿,“不知道啊!我就听说这里要打死人了,才赶过来凑个热闹。这会儿不也跟你们一样,没挤进去嘛!”
两人无奈,只得寻了面摊对面一间当铺的屋顶,提气跳了上去。由于大家的注意都被人群吸引过去,所以没什么人看见她们是怎么跳上去的。
程松雪用余光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