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之后太阳都已经落山了,这个时间就算接着赶路也已经错过了宿头,几人一商量,打算今夜就歇在溪边。谈歌和程松雪两个姑娘睡马车,他们三个男人在外面将就一下。
天幕渐暗,远山密林都失了颜色,变得黑黢黢的,唯有流水没过石子,发出“哗哗”的声音。大家围火而坐,橙红的火光照得每个人脸上都亮堂堂的。
哀婉的风声从林间飘扬出来,盘旋耳畔,又飞向了远方。
夜里,谈歌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徐叔夜那张超近无比的脸。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醒来却发现程松雪不在身边,撩开车帘,不远处的小溪边一高一矮坐了两个人。
“你也没睡啊?”程松雪从脚边捡了几块石子,一颗一颗的往水里扔,听那“咕咚咕咚”的声音。
徐叔夜没有答话,只是望着月色下粼粼的水光出神。
“你怎么了?”
回答程松雪的,只有这山中的风声水声。
他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只要谈歌一靠近他,就会不自觉的感到慌乱。方才的那轻轻一触,心脏仿佛要麻痹了似得。
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吗?
祁芳曾经告诉过他,人分两性,异性相吸,很少有人能抵挡的了这种天性,师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