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一个地下,这鲜明的比较,让她对九斤多年的爱慕,一下跑去了爪哇。
白裘的公子闲庭信步的走在众人中间,如天人一般,让他身后的人,物,景,甚至是天和地,都变得模糊不清,似乎这天地之间,只有他一人,穆采瓶心一下荡漾起来,一波接一波,再无法平静,什么门风家训、女子的矜持,统统都去见了鬼,相信只要那公子肯向她招招手,她便可不顾名分地位,屁颠屁颠的抛开一切跟了他。
瞧着穆采瓶急不可耐的样子,采薇掩住唇间的笑意,抿了抿嘴唇,轻呵道:“呵呵,让你失望了,你问的这些,我全都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你家离九斤家里那么近,怎么可能不知道?”
穆采瓶急了,她心乱如麻的等了半天,好容易等到一个有可能打听到那位公子音讯的人,她怎么可以轻易放过。
采薇看着气急败坏的堂姐,漫不经心的说:“我为什么就一定要知道,我一个清白的女儿家,怎好巴巴的去打听男人的事儿,若传出去,岂不让人以为我是不知廉耻的轻浪女子,如此得不偿失的事儿,我不做!”
“穆采薇,你……”
穆采瓶气得涨红了脸,指着采薇说不出话来,明知道这死丫头是在指桑骂槐,暗中贬损她不知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