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说起来,您还真了不起,有胆量和勇气,敢于反抗封建包办婚姻,换做是寻常女子,一定不敢这样做的!”
杜氏说:“我一向胆小怕事,但是,却宁愿死,也不愿嫁人做妾的,你可知为什么?”
采薇迟疑了一下,说:“是娘心高,想做正妻?”
杜氏又问:“你可知娘为何一定要做正妻?”
采薇摇头:“女儿不知。”
杜氏说:“我长在侯门,见惯了后宅里的勾心斗角,也见多了那些草菅人命的惨事,曾经,在京郊的农安县,有一个大户人家的家主,娶了一个美貌的妾侍,一时间宠幸无二,可后来,像人们常说的,花无百日红,那位家主又另有了新宠,那主母因怀恨在心,便命人将蒜捣碎,强塞于那妾侍的产道之中,命人拿线将那妾侍之阴缝合,妾侍疼痛不已,日夜惨叫,后被人发现,报与县衙,县令恶那妇人狠毒,便将那妇人拿到公堂上,命人取了针线,大蒜等物,也要如法炮制,惩治那毒妇。那家的家主恐坏了自家的名声,苦求县令不止,县令便命他将县里破损的城门门楼修缮好,方可饶了那妇人。后来,那家主倾尽家财,修好了那座城楼,世人便将那城楼叫做‘缝阴楼’”。
“论理,这些粗话娘是不该对你说的,但娘想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