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菲一听,觉得长姐的话很有道理,便收住了脚步,歇了找采瓶算账的心思,然而,心中到底是恨意难平,愤愤的骂着:“该,让她毒,活该她被烫成刨花秃……”
“对,欺负长姐的,都是坏人!”
武儿捏着小拳头,怨愤的补充着。
采薇笑了笑,没理会他们愤懑的情绪,带着他们顺着熟悉的村路,走回到了村西自己家原来的房子。
那房子,还是他们走时的样子:稀疏寥落的篱笆门,斑驳破烂的泥墙,茅草搭建的屋顶,被烟洞熏得发黑的窗纸,窗下,是一堆尚未烧完的柴火,还是之前九斤送来的…。
虽然房子依旧是破烂不堪,姐弟几个看着,却都觉得很亲近,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他们原来一直都在思念着这个破烂的家,毕竟,这里是他们出生、成长的地方,承载了他们太多的回忆。
推门进屋后,一见到屋里的景象,采薇和采菲都吃了一惊。
屋子里,没有久不居人的冷清空旷,反倒热乎乎的,火炕上余温犹在。地上的几件粗略家具物事,被擦拭的一尘不染,整齐的摆放在那里,仿佛一直有人打理一般。
“是谁帮咱们拾掇的房子?”
采薇和采菲在屋里转了一圈儿。正纳罕着,门儿‘吱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