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见杜氏想反对,急了起来,气急败坏的说:“杜氏,我们穆家的事儿,轮不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的瞎扯老婆舌,你这败家的丧门星,要不是你,我们穆家十几年前就多出二亩好田了,何至于过今天这样的苦日子,把我们害成这样,你不自醒也就罢了,还敢挑拨离间,坏我们和儿子孙女的感情,当真可恶!”
穆仲卿见母亲又提及了二亩好田的事儿,便知她这些年心心念念的,一直是那二亩好田,她的眼里、心里只有钱,根本没他这个儿子,想到这儿,他不觉又灰心失落起来。
伤感片刻后,他淡漠的说:“既然爹娘都这么急着要我家的酒楼,儿子这就写下文书,只是,从此以后儿子和爹娘天各一方,怕是不能时时在膝下尽孝了。”
穆白氏一听穆仲卿答应写文书了,顿时乐得找不着北了,催促道:“写吧写吧,写完你也能早点儿动身去京城,你也别惦记爹娘了,你大哥一准儿能把我们照顾的好好的,没准儿啥时候,爹还娘能抽空上京去看你呢!”
穆仲卿扯了扯嘴角,凉薄一笑,道:“京城据此千余里,爹娘年岁已高,恐不适合舟车劳顿,还是安安静静的呆在穆家村过日子吧!”
刚说罢,穆崇才已经捧了笔墨纸砚,迫不及待的候在那里。
穆仲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