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焉知不是你这主母持家不利的缘故,你非但不能好好的安抚臣儿的情绪,让他疯癫了,还没能照顾好家里的生意,让个庶出的子弟掌家,那些小妾肠子里爬出来的,哪有一个好东西?卷走了你的家产也不足为奇。如今你更是错的离谱,非要把个无辜的丫头带回去拷问,别说这丫头是我留下的,就算是跟我没关系的,我也决不许你做出这样没道理的事情。”
说完,怒喝一声:“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她给我叉出去!”
守在门口儿的几个婆子听老夫人发了话,立刻鹰拿燕雀一般,上前拽住于氏,扯胳膊的扯胳膊,拎腿儿的拎腿儿,将于氏给叉出去了!
于氏一边儿挣扎,一边儿哭叫着:“姑母,就是这贱人做的,这贱人本事大着呢,当初我曾派人杀她……”
几个婆子见于氏吵吵嚷嚷的不像话,怕老夫人生气,便堵了她的嘴,将她像一条死狗似的拎了出去,拎到安府的大门外,随手丢了出去。
律府已经完了,律公子也已经疯了,谁还会在意一个毁了容貌,又不得安老夫人心的律夫人呢?
律夫人在挣扎中,纱帽掉在了安府里,被扔出安府后,立刻引起了路人的围观。
“呀,好丑啊,你瞧这女人的脸黑的,像夜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