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都没看一眼,就急着说这事儿了,您不觉得这事儿有点儿蹊跷吗?”
采菲听了朝云的话,也觉察出不对劲儿来。
按理,她自己和布庄的掌柜伙计们都站在外面,铺子被贴了封条,他就算再着急,也该问上两句啊,但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就直接说了这事儿,这不合乎常理。
而且,这位大房的表哥,从前他们过面儿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但自从她这次从庄子回来,每晚回家时都能在花园里碰到他,而且每次见面儿时,这位表哥都是用那种狼见了肉似的眼神儿看她,看的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这种人,不害她就已经是万幸了,怎么会好心的来给她报信儿呢?
思及于此,她不觉心惊肉跳,警惕的向后退了两步,不肯在向马车走一步了。
杜玉衡听到墨连城的问话,本来就一肚子的火,又见采菲对他起了警惕之心,顿时怒了,指着墨连城骂道:“狗奴才,你是个什么东西,敢来管我们安国公府里的家事儿,是皮子紧了找抽了吗?”
骂完,又转向采菲,换了一副笑脸儿,说:“二妹妹,赶紧着吧,文兄弟还在等着你呢!”
采菲会坚定的摇摇头,道:“多谢表哥费心来报信儿,不过,菲儿听说,男女七岁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