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杜永志不敢看自己父亲的脸,含糊的答应了一声。
“啪——”
案子发出一声山响,杜如海的巴掌都红了,眼珠子也红得像充了血。
“她是怎么死的?”
杜永志看了霍渊一眼,低下头,小声道:“父亲,梅老姨奶奶是得急病殁的…。哎,父亲,父亲,您怎么了…。”杜永志急忙上前,去看渐渐倒下的杜如海。
杜如海晕过去了,连带着他身下的椅子也跟他一起翻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父亲,父亲…。”
“祖父…。”
安国公府的子弟们顿时乱作了一团儿,围拢了过来。
“快,快去请太医来——”
“老夫人呢,把老夫人也请来。”
“水,先拿一杯水来…。”
霍渊凉飕飕的看了他们一眼,出去了……
晚间时,京城西郊的报国寺,停进了一口八人抬的梓棺,那梓棺纹若槟榔,味若紫檀,以手扣之,声如玉石,一见宾至是富贵人家的人殁了。
据那来送来棺木的人说,这口棺材是霍公子派人送来的,让庙里的高僧做七天的水陆道场,超七天之后,再择吉地宝穴安葬。
庙里的住持虽然是世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