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杜玉郎没了,他便是长房长孙,量这些人也不敢乱嚼舌根,因此便放心的将菲儿掳走,打算将她带到他最常去的醉花楼,好好的受用一番。
采菲的头脑渐渐清明起来,眼神也渐渐的有了焦距,她看着这陌生的屋子,又想到了杜玉衡劫持她的事儿,不禁咬住了牙,将头上的一根赤金簪子拔了下来,藏在了衣袖里,下了绣榻。
这间屋子的摆设都是极好的,东面靠墙放着四扇门的雕漆缠枝花卉虫鸟大衣柜,旁边是一个三足梨花木雕刻芙蓉花的架子,上头摆着一盆枝叶舒展的素心兰。靠窗处是一架矮榻,上头铺陈着古意双蝶云纹软垫儿,放着数个绣花精美色彩斑斓的大软枕。矮榻边儿的条案上放着白玉雕兽的香炉,袅袅的飘出些细甜的香味儿来。另一面墙上,则摆了一个精致的花梨嵌贝梳妆台,梳妆台上摆着一盒盒价值不菲的胭脂水粉,簪环首饰等。
正看着,忽见杜玉衡脚步虚浮的从外间走进来,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将采菲弄到手后,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亲芳泽了,但又一想到她如今还昏着,如同死了一般,弄起来也没有趣味儿,这般难得的极品尤物,若草草的了事,岂不是暴殄天物,当好好的受用才对。
因此便耐着性子,一边喝酒一边等她醒来,好容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