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东西,贺兰娜死死的咬着嘴唇,靠疼痛来抑制自己越来越模糊的意识,她用仅存的一点力气,断断续续的警告:“我发,誓,害我者,必定,生不,如,死……”
终于,她还是没能抵住蒙汗药强大的药力,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几个蒙奴女人面面相觑,显然是被贺兰娜的话给吓到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忽然,那个年老的蒙奴女人用蒙奴语说:“动手吧,等她醒来时,我们就把这件事推到她的头上,就说是她做的,反正也没人看到。”
采瓶见几个蒙奴女人都看着她,不知她们要干什么,但却隐隐的感到有些不安,仿佛有什么阴谋要发生在她们身上似的。
“过来帮忙——”
那个为首的蒙奴老女人叫了一声,威严的朝采瓶招了招手,采瓶走过去,老女人把一根绳子递到了她是手中:“快,把她的两只手绑上,系到榻上…。”
割礼的过程残忍而又血腥,采瓶眼睁睁的看着贺兰娜这位高贵的公主整个器官组织被残忍的割掉,被缝成了一条线,只在末端留下耳挖子大小的一个小洞,据说,以后她的小便和经血都要从这洞里走,就连生孩子,都要从这小洞洞里生,太可怕了!
采瓶打了个哆嗦,忽然觉得自己被卖的这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