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就该把他一顿乱棒打死了干净!”
一边儿伺候的一个婆子一听,惊得瞪大了眼睛,但随即又低下了头去,不敢再抬头,耳朵却竖了起来,仔细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唯恐错过一句,误了她宝贝侄儿的性命!
莫子离说:“那奴才虽然误了事,但好歹跟我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看在他一向中心的份儿上,就饶了他的狗命吧。再说,你怀着身孕,打打杀杀的对孩子也不好。”
杜婉清听莫子离提起身孕二字,有点儿不自然的低下了头,借着拿帕子擦了擦眼角来掩饰自己的紧张,她带着鼻音,嗔怪道:“你给我送去的避子药是哪个庸医开的?居然没有用,害得人家小小年纪就要受生育之苦,人家本不想这么小就生孩子的!”
听闻她果然把怀孕的事推卸到了太医的身上,莫子离的心中一凉,顿觉那个在桃花树下看到的,干净到极致的形象在自己的心中坍塌。
倘若这会儿杜婉清坦然承认是自己刻意所为,是因为太爱他,所以想给他生个孩子,或许他还能好受些,可是这*裸的欺骗和毫无违和的表演,让他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
对,第一次,他对她产生了陌生之感,仿佛她跟他想象中那个独秀清高、不染纤尘的女子相差甚远,甚至于她的孤傲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