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然沉默了半响后说:“我还可以有意见吗?只要你严先生要求的,别人就必须要照着做,不是吗?”
    “那好,你应该知道忤逆我需要付出的代价,你最好听话。”
    “为什么?”沐然问,“对我,你不是已经玩腻了吗?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这样反反复复折磨一个毫无抵抗能力的女人很痛快?
    严沛呈靠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后,说:“男人不管去到哪里,都少不了女人,不过都是逗玩一场,玩生不如玩熟,我们对彼此的身体又那么熟悉,我对你也不是那么讨厌……”
    沐然冷笑说:“所以你要养着我,你需要的时候能有人满足你,不需要的时候,也得空等着你来临幸,总之宠幸与否看你高兴是吗?”
    “你觉得你有选择的权利吗?”严沛呈一脸的阴寒。
    沐然心里只感觉绝望,不让她上班,他是要将她养成金丝雀,然后再将她抛弃吗?可是,正如他所说,她没有选择的权利,更没有拒绝的余地。
    “期限是多久?”即使是折磨,她也要知道自己要承受多久吧?
    “直到我玩腻为止,可能一两个月,也可能一辈子。”
    “严沛呈,你别太过分!”沐然愤怒道。他要是存心折磨她,将她禁锢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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