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晃回讲桌,教鞭轻轻绕过前桌一个人的脖子,淡淡笑道,“你会说吗?同学?”
前桌两眼一黑,直接晕死过去。很好,算你走运!我还笑着,可看下面的眼光已经没有温度。自从我五岁进入书塾,到现在有八年了吧。我何偿不想当个老师眼中粉天真粉聪明的小学童,和他们一块背背四书五经,偶尔玩得忘了功课。
撕了我的书不要紧,拿石头扔我也没事,我从小耐打击,可是所有孩子对着我吐口水,骂着,滚吧,你这个绿眼妖怪!
而我把眼光望向老师时,他转过身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我永远都不会忘,那是他在笑,就像别人为他做一件他很想做的事那样的笑。
从五岁那年起,我就比谁都明白,有些事情不是你努力就会有改变,就像绿眼妖狐和黑眼人类,只能对立。朋友?别笑死人了。
如果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所谓的交流,那就——打吧!
最后看谁把谁踩在脚下!
“绿眼的,别以为我们会怕你!”
终于有人打破了这片寂静,那是林成业,是猴子派的大马猴,没本事,爱喧闹。
很好,那你明白什么叫枪打出头鸟。手中的教鞭疾疾飞了出去,我整个人也跃起,轻轻落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