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片白如雪,滑如玉的——白亵衣。
总算是顺眼多了,把红衣服撕得粉碎,再来个天女散花,我仰天长笑:“以后敢在我面前穿红色,我就像这件衣服一样,撕碎你……”
翼碰了碰玄女:“师父,师姐,演技好好……”
“是入戏太深了吗?”
老狐狸站了起来,张开双手:“小夭,下来。”
“不要,我还没做完呢。”
我邪恶一笑,使命拉扯天赤的头发:“我要拔光你的红毛,我要拔得一根都不剩,叫你鞭我,叫你摆架子,叫你叫什么赤……”
“别拔我的头发,父王,父王,她真的拔了!!!”
惊恐的叫声,天赤痛得乱跳,使命要把我甩下来,我用脚夹住他的头,更卖命的拔头发了,老娘想拔光你想了一百年了,活活活……
“小夭,不要这样!”
“你管得着吗?我就要拔,我讨厌红色……”
扯下了几缕红毛,天赤脸绿了,眼红了,我朝掌心轻轻一吹,红毛如梦似幻,飘渺脱俗的飞满屋。
正是花飞花谢花满天,花下骑人拔红毛。
“我不但要拔他毛,我还要骑他!架,给我跑,快点,不然我拔光你的头发……”我骑着天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