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唯一庆幸的是她穿来的时候阮氏还没跟赵坤有什么实质上的进展,不然这婚内出轨可就坐实了,万一再不小心怀个孕什么的,那可就玩完了。
两人回府,又是与以往一般“相敬如冰”地各干各的,到了时辰便去床上挺尸。
但今天顾君昊似乎格外坐不住,就这么短短一两个时辰的工夫,去了三趟净房,每次的时间还都不短。
阮芷曦从第一天跟他接触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发现了,顾君昊这个人不太坐得住,总往净房跑。
一次两次还可以说是偶发性的肠胃不适,总这样就不太对劲了。
而且按照阮氏的记忆,在之前一段时间里他就已经有这种迹象了,只是不太明显,今天从国公府回来之后则表现的格外频繁。
阮芷曦越想越觉得有问题,虽然她跟顾君昊并没有什么感情,但怎么说现在也是夫妻了,还是应该关心一下,于是等躺在床上房中没有下人的时候低声问了一句:“夫君,你近来……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顾君昊皱眉:“没有。”
回答的干脆利落,多一个字都没说,甚至都没问问她为何会这样想。
他只是因为不想跟阮芷曦多说话,但阮芷曦听着却越发觉得他是要隐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