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被烟滚过有些瘙痒,他咳了声:“带了一箱镜头,有可能是拍片的吧?我也不确定。”
    闻姜琢磨是有这个可能。
    色达是摄影爱好者的天堂。
    她想象着那个姓陆的男人用他骨节修长的手架起相机的模样。
    那人腿长,臂长,肩宽腰细,看着不仅不羸弱反而很有料。
    他气场凛冽,他站在某处拍风景那画面,应该本身就是一处风景。
    ***
    室外远没有室内安宁。
    起了强风,雨也没停。
    程放见陆时寒收了伞,没急着催他进客栈门。
    “寒哥”,他紧贴在陆时寒身侧,“这破天这样,我们即便能到色达估计也得在那里耗段时间,不然就只能拍一堆雨蒙蒙、灰蒙蒙的东西回去,连色达那堆闻名于世的红房子镜头里估计都红不了,更不用说拍星空了。”
    陆时寒漆黑的眸移到他身上,话短:“明天会转雪,然后放晴。”
    程放只敢在心里吐槽:艹,不光是行走的荷尔蒙,以后老板还要当行走的活体天气播报员?
    陆时寒没理会程放的腹语,扯掉口罩拿在手里。
    脸部没了遮挡,随即贴面而来些许湿冷的空气。
    他告诉程放:“镜头拍不出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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