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任何一点异动,都能掀起雪崩般的巨变。
    昨晚他们在出行的路上才捎上“闻蘅”。
    时间不长,但此刻程放却突然有种陆时寒和“闻蘅”有前怨宿仇的感觉。
    程放不敢轻易动唇回答。
    直到闻姜屈指敲了敲车窗催促:“嗯?”
    程放回看了眼陆时寒。
    他依旧注视着车窗外,眉目蕴着一丝疏离。
    这态度似乎对个人信息外露是真的不在乎。
    程放舔了下口腔壁,深呼吸:“寒哥全名陆时寒。有时温暖有时寒,陆时寒。比你大。”
    闻姜较真:“大多少?是陆哥,还是陆叔?”
    叔……
    程放头皮一麻,顿了下,视线重新定回陆时寒脸上。
    陆时寒此刻唇线紧绷,似乎在压抑着某种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
    程放跟他多年,他脸上一向表情寡淡、慵懒,让人辨不出情绪,只气场迫人。
    现在这样……着实少见。
    不敢继续答,程放心绪一转扯开话题:“听说去色达,跟旅行团大巴进去之前要签生死状。”
    老王附和:“路难走,为了保险。”
    闻姜笑了下:“显矫情。”
    陆时寒斜睨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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