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手臂,闻姜动作还没完成,被他半路拦下。他轻斥:“别折腾。”
    闻姜:“这话说的有良心吗,我是身体折了还是脚腾空了?我怎么折腾了?”
    陆时寒警告她:“闻姜。”
    陆时寒早认出她了,闻姜不意外。
    他眼中点漆蕴着坚决,声音却低,仅有闻姜和离他们最近的程放能听到:“你就那么放心这里的游客没人认出你,不会拍下这画面捅出去?”
    闻姜反问:“你怕了?”
    陆时寒说:“我不做人孙子。”
    闻姜哦了声:“你心里有鬼,心虚?”
    陆时寒睨她:“我不希望莫名其妙被写成谁的男人。”
    闻姜眯眼问:“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两人的肢体相撞太过直接,天葬已经吸引不了程放,他紧盯着陆时寒和闻姜。
    闻姜没得到答案,先安抚程放:“好奇?”
    思绪乱成一锅粥,程放何止好奇。
    “闻姜”这个名字被陆时寒云淡风轻地扔出来时,程放头都炸了。
    再联系这三十多个小时他的所作所为,一个蠢字程放自知已经不能用来形容他。
    两人此前认识。程放这才确定。
    两人又不算认识,不然闻姜为何连寒哥的名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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