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卸了妆的她和适才在片场浓妆重彩的那个她不同,但辨别不难。
    他阖上菜单,示意侍应生:“一样的。”
    闻姜闻言眉锁的更深。
    陆时寒视野内的一猫一人,此刻表情出奇的相似。
    餐馆的木制餐桌面积小且窄,陆时寒手臂长,他隔桌探过去,摸布偶猫的脑袋,说:“小狗,别拧眉。”
    距离太近,闻姜听得一清二楚。
    他对着猫说狗,明显意有所指。
    她忍。
    闻姜继续垂首,拿起瓷勺开工,又听到他说:“过会儿注意吃相。”
    闻姜抬首,陆时寒又在摸猫的头,依旧是对着猫说。
    她将瓷勺搁置在菜碟上,瓷器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
    陆时寒抬眸。
    闻姜“呵”了声:“我们很熟?我想干什么需要先生你指手画脚?”
    她语气不善,陆时寒回视四周,除了他,没有别的能被称为“先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