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姜没动,没急着走。
程放觉得他该善解人意点儿给这两“故人”腾个说话的地方,于是迅速撤离。
闻姜在身后旁观程放跑得四肢乱晃的动作,很担心这人剧烈运动之下会高反倒地。
程放的肢体语言原来还挺丰富。
闻姜笑了下。
笑完闻姜又随意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块儿,用力伸了伸胳膊,侧头说:“这么看像吓着了,你的人,你安慰安慰。”
陆时寒把还在他手中的口罩拎到闻姜眼前:“要变天,回吧。”
闻姜不以为意,也没接:“它变它的。”
陆时寒侧身,止了脚步,眼睛一团黑中带些不动声色的压迫感:“闻姜,人任性要分时候。”
闻姜皱眉,戳破认识这层纸后,这人倒还挺爱叫她名字的。
带些威胁,带些压迫,那声线听起来就像毒品勾人魂。
干涸许久的耳朵,日益被滋润。
闻姜猛力伸手扯陆时寒勾在手中的口罩:“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话,叫开玩笑随口一说?”
陆时寒松了手,任她勾走:“世界上没有玩笑话。”
还真是没一次让人顺心。
闻姜差点儿把牙咬碎:“算了,依你。”
她背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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