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步,没有好转,我应该也会是被唾骂的对象。”
她年少经历公司选秀出道,青少年米分丝多。虽然没想做一个完美的榜样,可也真没计划做叛逆的鼻祖。
程放没反驳:“那样的话,可能也只是一时泄愤。”
闻姜眼眸晶亮,似笑非笑:“等我哪天退圈的话,可以考虑写个罪己诏。得到关注,付出代价,正常。”
“为什么这几年不出新曲了?”程放扔了那个话题又追问。
闻姜皱眉:“被扒过多少遍了吧,没见过?”
江郎才尽?大未必佳?
程放不信:“好奇。”
闻姜:“信仰、梦想、青春、怀旧、旅行、动物、亲情、友情……能写的东西写了太多,重复没劲。爱情没搞明白,喜欢、心动、遗憾写过了,剩下的不想随便写出来胡说八道、误人子弟。”
这答案在程放意料之外,他笑:“现在的情歌无病/呻/吟也有市场。”
闻姜:“前几年都被泼过抄袭的水对簿公堂,再无病呻//吟,自杀?”
程放伸手摁了下太阳穴,翘唇:“看来你跟寒哥一样,对署着自己名字的东西,格外较真苛刻。”
扯出陆时寒,闻姜捏了捏掌心虎口,解乏:“你跟他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