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都时隔十几年了,你们还能这么碰上。何况程放说你们不止十几年前,几年前还……我一时没忍住,才给你拨了那通电话。前一阵节目挑选题,有人曾经把十几年前的那个案子挖出来,资料还摊在我的桌子上。当时信息相对闭塞,那些报道半个字都没涉及你,提到你父母比较多。”
    口腔里还残留着适才那杯酒的余味。
    涩,麻,辣。
    陆时寒没做声。
    是有很多投毒案的相关报道里写到他的父母。
    当年那件邻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案子,很多人在讨论罪犯是怎样形成的。
    在议论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如何失职,才能培养出冷漠的女大学生。
    有怎样不合格的冷漠的父母,才能养出那样的女儿。
    那一年他十八岁,还未经高考,正值一生中记忆力最好的时候。
    那一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他都印象格外深刻,连细节都忘不了。
    傅砚笙的话还在继续:“那会儿没见过?”
    陆时寒拆开地柜上的一盒烟,抽出一根,放在指间摩挲了下,最后还是放了下来:“见过。我记得,她不知道。”
    傅砚笙叹口气:“闻姜的经纪公司压得算好,这几年倒也没什么缺德的八卦杂志反复念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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