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姜眼睛四处转,试图找自己来时戴的口罩,顺便回他:“我只认欠债还钱。我什么作风?我有作风那东西吗?”
    她目光没有放在陆时寒身上,口罩也没找到,只带笑的语调萦绕在陆时寒耳旁。
    伞没有递到她手上,闻姜也没再要。
    她换了来时穿的那双鞋,推门走出去。
    刚迈腿出门还没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突然一条围巾自后套住她的脖颈,把她往后拽了一点儿。
    闻姜回头目光狠厉地看着陆时寒。
    陆时寒没有理会,往前走了几步,用那条他连同羽绒服一起拿出来的宽厚的粗毛线扣围巾遮住闻姜半张脸,在她脑后打结:“勒不死,不用仇恨我。即便勒死,也比冻死好看。”
    而后,他又将羽绒服的连帽罩在她头上,摁了电梯下行键:“走吧。”
    电梯门开了,闻姜走进去。
    她没摁关门键,陆时寒脚步也没动。
    隔着数步距离,两人一个站在电梯内,一个站在电梯外,两两相望。
    没有电光火石,也没有闪电霹雳,只有安静平和。
    最后是闻姜摁了电梯案板上的关门键,门阖上前告诉陆时寒:“有空买点儿女士日用品。”
    陆时寒笑了下:“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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