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姜挑眉,答得随意:“看心情。”
    陆时寒:“s/m?”
    闻姜笑:“男人堆里呆久了,所以百无禁忌?想象力挺丰富。”
    她端起玻璃杯,示意陆时寒碰杯。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响起,陆时寒这才开口:“你演过。我吃了你的药,你慢慢喝。”
    闻姜轻呵:“我发现了,扫兴是你的专长。看过我的那部演变态杀人狂的电影《天火》?那部片被和/谐了,大陆也没上映,这样都看了,费了心找的吧,唉,是我米分丝?”
    陆时寒否认:“我要签名了吗?男人也有好奇心。”
    闻姜嗤:“那不叫好奇心,那叫欲/望。”
    “看的人这么算的话,那演的人是什么?”陆时寒抱臂。
    闻姜说:“演的人听剧本的,思想纯洁、清新、毫无杂念、特别正派,什么都没想。是好人,特别好的人。”
    她随即搁置下玻璃杯,没有啜任何一口。
    陆时寒被她说得发笑。
    似乎是为了补救,填补此刻安静的夜,陆时寒又问她:“这会儿想看片吗?”
    闻姜刻意挑高尾音:“动作片?”
    陆时寒否认,拉过她摊在不远处的笔电:“不。是一个男人跑了一年半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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