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自己的手,指望狼心狗肺的我安慰吗?”
    她忽然就想到数日前,陆时寒用创可贴裹着她割伤的手指说,让她疼个够长记性,下次就能管好自己的手。
    她记得,很清楚的记得。
    那么他的记性,他的自保呢?
    陆时寒左臂颤了下,望着她淡漠的眼神,和她抖了一下的手。
    他犹豫了很多日夜,刚想借着这个不算意外的意外推她往前走,可只动了一下,她就警惕起来。
    好像送花的不是她,好像她觉得眼前有什么洪水猛兽。
    好像这几日她的靠近,她的前进都是他会错意。
    这样无声的拉锯,持续的时间越久,他臂上的伤口越疼。
    疼久了有一点好,能盖过身体上其他部位撕扯出的类似的感觉。
    陆时寒用右手推开卫生间的门,笑了下:“还会走路吧?出去。”
    闻姜呼吸不够稳,胸脯震荡。
    他忽然从逼她说些什么变得云淡风轻,她便开始反思自己适才是否过于冷硬。
    陆时寒先一步走出卫生间,闻姜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
    她动了下唇,喘了口气问:“你胳膊,谁打的?”
    陆时寒停下脚步,反问:“你不应该先问,疼不疼?”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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