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卑鄙
不想看陆时寒和闻姜旁若无人地调情。
傅砚笙从急诊室出来之后,就径直往医院门口走。
这间私立医院的客户大多非富即贵,客人来来往往的很低调,且行踪隐秘,没有闲杂人等在大厅驻足。
何况这是深夜,医院接得急诊也少。
傅砚笙走到室外,站在医院大厅的玻璃门旁,只觉得这夜百无聊赖。
不和陆时寒贫着过,这长夜就显得无比漫长。
坐镇主播台太久,每日按部就班的录制已经让他激情减退的节目,傅砚笙觉得是负担;可今晚接到台长给出的暂时停工的通知,他也没有那种得偿所愿的轻松。
放在读书时,他这次下主播台是“明知故犯”,触碰了些应该注意的规章制度,所以被“劝退”。
在体制内有很多观点不能说,任何敏感的言语,都可能终结一个名嘴的职业生涯。
身为台柱式的媒体人,从战地回来这四年多的时间内,他觉得颇受束缚。
离开,比在原地踏步要好。
借着这次短片上线的契机走,是他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
那么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傅砚笙摸出打火机,很快在空气中划过一抹蓝色火焰。
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