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寒在众人的期盼下宣布收工,引来几声叫好。
    北方的月总让人觉得离地平线更遥远一些,天幕苍茫,月也不满,像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东西和事情一样,缺了一块,不会完美。
    陆时寒上车前,才发现车身一侧有些许红光明灭。
    红光彻底消失的那刻,程放从晦暗处走出来。
    程放看到陆时寒那刻,有些被抓包的懊恼,极为底气不足的喊了一声:“寒哥。”
    陆时寒看着动作僵立在当下的程放,只嘱咐他:“上车。”
    同行的人员已经装点好将租借来的车辆一辆辆开出去,到了最后,只剩下程放和陆时寒置身其内的这一辆还停留在原地。
    “你跟我几年了?”在只有树叶轻微翻动声的静寂中,陆时寒突然问。
    程放:“三年多了。”
    陆时寒侧身看他:“除了雇佣关系,以这几年的私交,我以为你还算信任我。”
    程放即刻澄清:“哥,我信你。”
    陆时寒点头:“既然这样,说说遇到什么事儿了。”
    程放即刻否认:“没有。”
    陆时寒也没逼他,只说:“除了听之外,我也会参考我的眼睛看到的事实。你不说我不会强迫你,但男人有担当,并不等同于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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