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驯的马眼,被野马王的神骏所摄,哗啦扯下了黑油布,于是野马王整个都露在了他面前。
沈谦顿时痴气发作,扒着笼子恨不得钻进去:“阿阿琛,你居然忍心把它关在笼子里吗?你看这么神骏的马儿,你看看它的眼神毛发,看看它身上的骨骼肌肉,再看看它的神气,就应该自由在天地间驰骋啊。老天!它长的真漂亮,要是能画下来说不定就是一幅传世名作!”
威北侯为人最是怜香惜玉,自诩心肠软善,不但见不得美人受苦,连野马王也舍不得受苦,他伸手隔着铁栏杆想要去摸摸马鬃,那野马王似乎能懂他的意图,居然把脖子往前挪了挪,任由他摸上马鬃,并且为那顺滑的手感而赞叹不已。
傅琛站在旁边,颇为头疼:“喂,你到底有完没完啊?不就是一匹无人能够驯服的野马吗?”
威北侯一颗心全都倒向了野马王:“你懂什么!铁石心肠的家伙!你看看它的眼神,多温润无辜,你们这帮人也太狠心了,天地间自由的一匹神物,偏被你们捕获,关进笼子里,太没人性了!”
傅琛无语望天——这个人痴气发作起来,连池塘里一条游鱼也要心疼半天的。
沈谦趁着傅琛不注意,拧开锁头拉开铁门,向野马王伸出了友谊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