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二叔学完以后最多是给府中的小猫小狗疗伤,看喻戎这道长长的伤口也有点犯怵,但好在的是,他的伤口不深,只是长,留了一行的血看着有点吓人。
小二送来热水,顾琼给他擦拭血迹,喻戎一动不动,一声疼也不叫,这就让顾琼放松了很多。
等血迹擦拭干净了,顾琼才发现他强健的背肌上有长长短短不少的伤痕。
顾琼蹙眉道:“你是被虐待长大的吗?怎么这么多伤?”
喻戎习以为常道:“练武之人多多少少都会受伤,你兄长是武将,难道他没受过伤吗?”
“啊?”顾琼还真不知道:“我自小是祖父带着的,兄长幼时在外学武,长大了便去了军中,他回来看我的时候都是神采奕奕的,我很少听说他受伤,也没看过他身上,怎么会知道啊。”说着,顾琼伸出手指头在喻戎的伤痕上摸了摸,道:“说起来,你还是我第一个男人呢……”
喻戎差点被她这句话吓趴下:“这话你不要乱说,我还是自己上药吧。”说完转过身来要拿她手里的药。
他衣服未穿好,顾琼自然一眼就能看到他胸前两点,以及凸起的腹肌了,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啊……
她脸立马就热了起来,将伤药高举过头顶,执拗道:“你现在自己上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