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其实吧,你家公子这不是病,不是治不治的问题,而是调养的问题,还要他努力锻炼,你若是信不过,反正我现在膝盖伤了也没办法立刻出发,你可以等着看看你家公子有没有成效,若是有成效,你就和我去,免得说我骗了你。”说完,撇着嘴有些不高兴。
喻戎瞧见她不高兴的样子,又有了几分不忍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若是义举,即便公子的身子治不好,公子也会帮你的。”
她才不在乎喻子敛想不想,顾琼起身走到他面前,直视他的眼睛,仿佛要望进他的内心深处:“那你想不想帮我?”
我只身犯险你会不会担心我?会不会不管你的公子去陪我?
对上她倔强的眸子,他有一瞬想说会,但终究还是将视线移开,道:“我听公子的。”
顾琼目光一冷:公子!公子!跟你的公子过一辈子去吧!
“你还真是奴性。”说罢她不再看他,抱起箩筐一瘸一拐顺着阶梯往下走。
奴性……
喻戎的五指不自觉一收,望着她目光黯然而深沉:是,他是奴,他此生都会唯公子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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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喻子敛上山吃饭,练了一上午出了一身的汗,他不仅不累反而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轻松,他从未觉得自己身上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