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走到床边,“二蛋哥?”
“青夏?”床上响起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明显中气不足,还带着几分痛苦和克制,不想让来人发现他的痛苦。
钱青夏赶紧点头,“二蛋哥,是我。”
床上的人放下心来,一直严肃的语调终于轻松了些,只是依旧能听出主人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硬汉,“你怎么来了?”
“二蛋哥你还说,刚刚赵忠国跑来和我说,你跟人打架都流血了,害我担心得不行,立马就背着我爸跑了过来。”钱青夏紧张的望着昏暗光线下床上的人影,她关心询问道:“你怎么样?严不严重啊?血流得多么?要不去小诊所包扎一下吧。”
“不打紧,昨天遇到一个好人,他带我去诊所里上了药,又打了针,现在已经好多了。”
二蛋说着,赵忠国也跑了进来,二蛋听见声音,立马出声,“忠国你出去。”
“我有话要和青夏说。”
他把刚刚进来的赵忠国赶出去后,这才在床头摸来摸去,他摸出一个东西,塞进钱青夏手里,“昨天听见你说你要走了,也没什么东西给你,只有这个,你不要嫌弃。”
“既然离开了这里,就好好读书,别再像现在这样跟着别人混日子,没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