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她,喜欢吃些什么,叫厨房做了送过来。另外,去药阁取些滋补的药物。”
“是,谷主。”刘嬷嬷喜滋滋道。
“够了,今日不用再取了。”花九箫看了一眼床畔浑身脱力的曲黛黛,忽然道。
立即有人握住她的手腕,用干净的布巾擦掉血迹,再细细涂抹药膏。那药膏的效果十分明显,一涂上后血立即止住了。
白色的纱布一圈又一圈裹上她的伤口,在伤口的附近,还有很多伤疤。伤疤有些颜色很新,有些已经淡了,都是这些年取血留下的痕迹。
伤疤好了被割开,割开后又再次愈合,来来回回,已经不可磨灭。
刘嬷嬷双手捧着白瓷盏,跪在花九箫面前,花九箫修长的手指搭在碗口,取了碗,转身就走。
看也没看曲黛黛一眼。
他走后,刘嬷嬷紧绷得身体松了开来,长舒一口气,拍着胸脯道:“吓死我了。”
她全身都是肥肉,拍着胸脯的时候,身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被取走了小半碗血的曲黛黛,脑海中俱是晕眩,眼前一阵阵发黑。她仰躺在床畔,被新割开的伤口还一抽一抽的疼。
有人扶起她的身体,喂了她一碗汤。汤里放了红枣等补血之物,一碗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