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于黎霞愣神片刻,又快速反应过来,“你是说那著名的红白玫瑰的句子啊?”
江阑点点头,“或许白翎是‘床前明月光’。”
“不仅有白翎还是白小鸥的事呢。”于黎霞本不想掺她冷水,但后来一想,必须让她离婚,干脆说:“亲爱的,我觉得白翎和白小鸥都是你老公的‘床前明月光’哟。人都一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你还指望珍而重之?!”
不知为何江阑的心情变得更沉重,一提及白小鸥,她就不怎么高兴,但嘴上却说:“那…白小鸥,林方西不是已经忘了她吗?”
于黎霞听了后有点恨铁不成钢,“你就自己骗自己吧!或许以前是忘了,现在那孩子在跟前,林方西能忘?只要孩子在一天,林方西就不会忘一天!还有,立碑的事已经很好的证明了林方西心里还有她的位置,你以为真是林方西为了林林立得碑,没有为他自己的思念?”
江阑默默的不说话,看向窗外的夜景,一片灯红酒绿,却掩不住她心中的落寞。的确,于黎霞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