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简此时已经过了头最痛的时候了,也或许是痛着痛着痛习惯了。她睁开眼看着两旁迅速倒退的花草树木,回想起郗鉴之前被地灵火所伤,问道:“你是不是来白琼山偷过地灵火,所以才被地灵火所伤?之前的身份暴露了,所以现在才换了一张脸?”
    郗鉴没有回答她,看着前方不远的建筑,低头悄声道:“一会儿要演一出戏,你不用说话,不过要假装是被我绑来的。”
    前方是一座古朴的二层楼阁,郗鉴将抱着应简的姿势轻柔地换成了扛在肩上,推门进入。
    门内的空间很大,却很空旷,除了一张白玉床,没有其他摆设。白玉床很奇特,床底竟然是一个半球面,却不见这床和不倒翁一样摇晃。床上躺着一个极度苍老的人。看那面色和皮包骨头的状况,应简严重怀疑这就是个死人。
    “是你?”站在床边的公西晴舞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郗鉴,脸色不是很愉悦的样子,“我正想找你算账,我亲自去离山派藏书阁探了一次,用你所说的方法打开了那个书柜的锁,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更没有《方圆道》!”
    郗鉴将肩上的应简轻轻放下,靠着墙边,起身对公西晴舞道:“我只是用开锁方法和你做交易,至于里面的东西,我可没有承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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