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附在喉间的一手。
可男子原本应该加重了力道,了结风正合的性命才是,却是玩心兴起,凑到了风正合的耳边,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唔——”
邪魅的笑容在月光的逆光下勾起,模糊的面容,始终让贺袁芳没有看清这二人是谁。
“当年霍家人愚蠢,今夕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风正合,你是咎由自取。”
风正合死时都瞪着双眼,睁开着嘴,死不瞑目。
男子走到风正合本该翌日清晨洗漱的地方,那盆子的水经男子修长十指一撩,像是虔诚地洗去了自己手中的污垢,拿着帕子不紧不慢地擦干双手,再如脏污一般丢弃在盆内。
“你站住!你到底是谁?”
无力趴在地面的贺袁芳,那头银丝散乱披在胸前,狼狈不已,在被揭开了嘴上的布时,颤着手指向男子的背影呵斥。
“我不杀你,留你自是有用。呵,好好举办风正合的葬礼吧!”
翌日清晨,风家上下都难以接受的事,便是昨日寿宴,今日丧礼。
——
风闻天在夜半听到贺袁芳哭声时,就带人赶来,谁料风正合死的样子极为凄惨。
“母亲!到底是何贼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