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头写的字以后,她更是抬头瞠目结舌,不知该如何开口问风渐越,这是从哪来的。
南阜城主事缺位,其余人虎视眈眈,在风正合的灵位前面,众人吵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门外的一双人的动静让大家自然噤了声。
“李叔,将意暖带过去。”
风意暖只是被风渐越一手轻轻地推了一下胳膊肘,却是还未能回神,一个踉跄跨进了门。
屋子里的人除了那风家人以外,没人怎么见过风渐越,面面相觑开始议论,“那门口男子是谁?”
“嘁,那是风家养子风渐越。”韩坤闲适喝茶,对门外身穿黛色长袍的男子不屑一顾。
“就那画画的,风正合当初怎么想的,又不是自个儿生不出儿子。”
“这主事之位,总不会是轮到这小子吧?”
“这怎么行!”说这话的是风闻天,作为大儿子,自己的女儿风意暖又是最受风正合宠的,在这家里的地位颇高,怎么的也是轮到他才是。
可不知谁瞧见了风意暖手中的物件,那大红的官印在自己的手中捧着,就如同烫手山芋似的,让风意暖拿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
“官印?”
“意暖,你这东西哪来的?”
温穗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