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皆是看好戏的样子,“看来,韩君也是没把自家老子放在眼里啊。”
韩坤带着自己的手下愤怒地拂袖而去,看来是是找自己儿子算账去了。
贺袁芳仔细地瞧了一番纸上的内容,风渐越这人也是,总是一副脸色,似乎没有喜怒哀乐一般让人猜不透。
“渐越,这事儿是怎么决定的?”
“母亲,这事儿并不是我一人决定,我也只是在南阜府送画办事时,才被韩司令所托送此物回风家,论说决定,您还是问韩司令为好。”
贺袁芳一听风渐越这么解释,也没觉得有什么纰漏。
但是这事儿竟然连南阜府当官的都决定了,贺袁芳没有什么二话,在场一室的人也都是暂且不敢吭声。
方才看到韩坤离去时候的气愤,贺袁芳也不能让韩君亲自来这儿一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这事儿只能在风正合入殓了之后,才能带着风意暖前去问明白。
风闻天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当主事,都快留洋出去的人了,怎么能出这样的岔子来?
“母亲,这事儿,我看还是暂且先搁置……”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