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了主事的位置,让风意暖进退两难。
雨滴打在廊檐,如珍珠似的一串串往地面上坠,园子里安静得可怕。
到了用午膳的时辰,风熠乾草草吃了几口,便往厅外跑。
“站住!你去哪?”
风熠乾抹了抹自己的嘴,饭都还未下咽,便调皮笑着说:“母亲,我下山玩会儿,去去就回。”
“你爷爷才刚入殓,这几日之内你休想出门玩乐!”
风闻雨眼瞧着这么多风家人在场,风熠乾这没规矩的,竟然要下山?立马端起架子斥责他,谁料他不耐挥了挥手就小跑着离开。
一想到自家儿子女儿都没个有出息,谁曾想那最小的风意暖要成了南阜城的主事!
风闻雨看到自己一边埋头大口吃饭的丈夫更是憋屈,也是胸内闷着一口气,重重地放下碗筷离开,秦执终是在这一声响后懵然抬眼,不明所以。
风意暖对这样的场合已经见怪不怪,风熠乾贪玩,她也没和这位哥哥说过几句,十几年来也是各自过各自的生活,有时难免会被家人拿来作比较,但风意暖只是在自己的内心骄傲着,也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