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是需要时间。”
不提及也就罢了,这会儿风意暖想起来自己还没答应,就觉得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三叔为何听闻爷爷去世,都并不伤心一样?”
自己都不知在夜晚哭过多少回,叹息风正合的死,惋惜自己并没有亲手将那杯子亲手交给风正合。
而风渐越几乎是在风意暖问出口以后的顷刻间作了回答,“因为,凡事皆有定数。”
一小茶盏水移到她面前,风意暖捧在手心捂着,喝了一小口,顿时暖意袭满全身。
可风渐越所说的定数,风意暖当即还不明白。
风意暖不吭声,那风渐越也就让她这么坐着,管自己起身接着忙活。
“三叔,其实……我是来和您赔罪的。”
“赔罪?”
风渐越正是关键的步骤,面前的小姑娘话里有话,他却没有停下来一丝一毫,只是自顾自面对着画纸,做着成竹在胸的事边回复风意暖。
指腹摩挲着杯壁,还在斟酌自己怎么开口,虽没出言讽刺,但的确在看到风渐越因为风正合的死,丝毫不受影响的情况下,她给了极为难看的脸色,再怎么说,风渐越是长辈,她也不该这样。
“三叔,爷爷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