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执在一边喝着茶,只当是看好戏的样子,风闻雨一手挥去了他那手中的茶水:“你这是什么样子!母亲是因为父亲的死才会这样!她不来就罢了,现在面前的人是你儿子,你倒是教训几句!”
“我教训?那不都是你一手掌管的,女儿、儿子,就连我,不都是在你掌控之下的奴才吗!”
“你!”
风闻雨震楞了,秦执出口伤人,却让她无法驳回去一句。
——
这条路颇长了些,在自己一步一步走到霍闻祁车前的时候,霍一恭敬地站在车前等着为风意暖开门。
风意暖就不该在这会儿见他的。
他凭什么要找自己的时候,她就非得出现在他面前?约定的日子是在三天后,他是又来笑话自己的吗?
“风小姐。”
车门打开,风意暖对霍一说了一声:“多谢。”
风意暖站在车门前,霍闻祁两手交叠在自己的手杖上,那精致的腕表怕是整个南阜城也只有这样一个男人会戴,她只在书籍上见过。
修长的手指,让她却想到了那个总是埋头修画的三叔风渐越。
可这车里的人怎能和风渐越相比,走之前,他还说自己不能率性而为,这是她的必经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