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扣手杖上的阎冥雕刻,似是心中想着什么,随后冷然开口:“开车。”
——
“吱呀——”
风意暖推门而入,贺袁芳怕是已经二、三日没吃东西了。
“奶奶,你快吃些什么,瞧你日渐消瘦,意暖心里也看得心疼。”
贺袁芳只觉自己无能,盘问当日看守的人,始终没个可以让她找出杀风正合的凶手。那人就像是来无影也去无踪。
风意暖的手心附在贺袁芳的手背上,潸然泪下,“意暖,苦了你了。”
那本是孩子一般无忧无虑的日子,猛然间背负了整座城的重任,光一个风家,就足够让她累得倒地喘息了。
“奶奶,意暖只还太年轻,那些个叔伯,都不愿听我一言。我并没太大本事,只不过多读了些书罢了,说到底,哪能担任主事成大事呢……”
“奶奶知道,可你不能妄自菲薄,十四并不比那些个四十的人差!谁说人的年纪稍长,就懂事儿许多呢?你若是用那小孩儿打闹过家家的眼神去看那些人,指不定还能看出些毛病来。”
风意暖并不明白贺袁芳的话中含义,贺袁芳拍了拍她手,语重心长:“那韩坤,不过这些年巴望你爷爷能将风家码头这块地给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