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累。”
温穗香执起风意暖的手,“累了?就先扶你一把。”温穗香脚步停滞一瞬,手指着上头直通往山上风家的路:“而那上头,我也有走不动的时候,到那会儿,你就得一人走,明白了吗?”
风意暖的嘴唇还是泛着白的,温穗香知道她瘦小肩膀上暂且扛不下这么多,她力所能及的,也是少之又少。
探了探额,高热早已退尽了。
“你怕了,是不是?”温穗香捧着那憋着泪的脸问。
风意暖并未言语,只是站在一边,觉得无助。
“你爷爷不在了,风家由你主事,我这做母亲的高兴还来不及,年轻又如何?前朝人家当皇帝也有三岁就登基的,你怕什么?”
风意暖内心抵触着这位置,她都还未从风正合的去世当中回过神来,温穗香想把她奉成这南阜城的女皇帝,也得看她是不是这个命。
之前高热一直喊着风渐越的名字,温穗香并不是没听入耳。
看风意暖手中拿的画笔纸张,一瞧就是风渐越屋里拿出来的。面对风意暖,她自认自己也着急了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