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唯唯诺诺那个劲儿荡然无存。
若是要暂代这主事的位置,怎么都轮不到风渐越这人。
风渐越却是面不改色坐在那儿任由他们说道,顺了他们的意还贬低了自己:“渐越自知修画无用,在此与各位主事商谈实在地位尚低,但不忍意暖身处险境,作为风家人,理应是为她分忧。”
贺袁芳可真真是要被他气死!
早些年风正合收留他做养子的时候,她就和风正合闹得天翻地覆,只是风家人不知。
这话哪是风家人会说得出口的?简直荒唐至极!
气得手都颤着,指着风渐越骂道:“渐越!风家地契岂能随便做抵押之物!”
风渐越的眼神始终如此镇定,“母亲,此举确实不妥,但试问风家能还这笔钱财,还是您愿瞧见意暖嫁给那姓霍的?风家若是倒了,谁还会在意你曾经身份地位有多高呢?”
贺袁芳此时竟无言以对,犹如哑巴吃黄连。
她亦是绝对不会让风意暖嫁给那姓霍的,那人身份还是个谜,言行举止全然让人看不惯!嚣张跋扈,这种人怎么能够娶了自家宝贝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