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七年前,你走火入魔,阿娘没带你求医问药,却带你去了亓家,之后,你就恢复了,如今你状况彻底稳定又要去亓家,是不是……你的心魔在亓家?”
被他问话的男子此刻正慵懒的陷在软榻里,黑色长袍松松垮垮,相对于薛陈瑞的华丽,他的袍子既素净且随意,头发也只用一根紫檀木簪松松挽着。
这兄弟两人长的着实好看,一黑一白,一暖一寒,单论五官,有九成相似,气质却大相径庭,若说薛陈瑞是骄阳下的向日葵,干净明媚;那薛陈瑜就是冷月下的幽昙,清冷静默。
但这静默中,又有丝丝杀气浮浮沉沉,使得他的相貌也是若隐若现,看上去十分诡异。
薛陈瑜对薛陈瑞的话一贯的充耳不闻,只面无表情的将手中的古籍翻了一页。
薛陈瑞早习以为常,笑容丝毫不减,继续道:“亓家这一辈,一连得了四子,唯一一个女儿还是七年前收养的,你也恰好是那时去的亓家,让我猜猜……”
顿了顿,薛陈瑞笑得更加和煦,“难不成……你的心魔,是那位传闻中的亓五姑娘?”
薛陈瑜仍然无动于衷,好似身边只有空气,但薛陈瑞还是眼尖的发现了他周身煞气流动得比刚才快了一丝。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