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老板眉开眼笑的收了钱,没敢多问。
亓司羽拒绝了小二的带领,自己拿着钥匙晃上楼,住进了中间一间,这一住就是三日。
整三日,亓司羽没等到来请她回家的人,她气得牙痒痒,烦躁的在屋里打着转儿,披散的头发被揉成杂草。
又过了半日,亓司羽终于忍不可忍,扑到窗边低吼了一声,“戌又。”
四处静悄悄,只有蝉鸣阵阵。
亓司羽不敢大声,怕被旁人听到,隔了好一会儿才又叫了一声。
还是无人回应。
亓司羽冷笑,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巧匕首,撩起袖子左右比划着,像是在找怎么下刀比较好。
就在她准备在小臂内侧来一下时,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翻了进来。
裙摆扫过亓司羽手背。
亓司羽莞尔,将匕首收起,走回了桌边。
“祖宗,您还敢不敢再卑劣一点?”来人站在窗边小声抱怨。
亓司羽给自己倒了杯凉茶,耸耸肩,“怎么是你跟来了,戌又呢?”
“被我打发去给公子报信了。”来人拉扯着身上乱了的袍子想往屋里走,亓司羽却摆摆手让她就站在那里。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