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好,大概是因着醉酒身体放松,并没有拉伤,又因楼梯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于是连个擦伤都没见着。
沈落梅汗颜,抬手想去戳亓司羽绯红的脸颊,最后忍了忍,没敢下手。
薛陈瑞看了一会儿便扭头去看姗姗而来的薛大公子。
趁着无人注意,一直勾起的唇角拉直,垮着一张脸,哀怨的冲着来人使劲儿地眨了眨眼睛。
可惜薛陈瑜心情不好,根本无暇顾及他,进来后直接在亓司羽旁边的软榻上假寐起来,从始至终都旁若无人,连敷衍一下都懒得。
薛陈瑞摸着下巴琢磨薛陈瑜到底是生气多些还是郁闷多些,虽然他平时在外面也很冷漠,毕竟要收敛周身煞气就要废他不少心力,所以他更是很少再有其他情绪。
像今天这般明显的情绪浮动,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薛陈瑞悄悄望着两人,嘴角勾起,心下生出许多好奇。
没人说话,室内渐渐安静下来,室外也是一片死寂。
沈落梅后背发凉,直觉得周围有些静得过了头,她摸了摸手腕上的天蚕丝,转身站起,目光警惕地扫